上回说到,露和埃米尔在圣骏堡小住三天,并接到一份特殊的任务。之后二人便启程前往乌萨斯南部城市切尔诺伯格。
露、埃米尔和出租车司机一行人到了乌萨斯的一个小镇,三人在此歇脚,并打探打探消息。
“对了,先生,”三人正在一家小饭馆吃饭,露忽然对司机问道,“还未问您的姓氏呢。请问先生贵姓?”
“免贵,叫我利哈乔夫便可。”
“嗯,谢谢您,利哈乔夫先生。”露发现埃米尔一直在旁边发呆,似乎有什么心事。“埃米尔,埃米尔?”
“嗯,啊?”埃米尔回过神来,一脸呆滞。
“你觉着这一路上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没有,但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也许是我错了。”
埃米尔说完便继续吃饭,露也没多问什么。饭后,露从车上后备箱拿出来一把吉他,埃米尔知道露要做什么了。
“您这是?”利哈乔夫问道,他看露在那调吉他弦。
“无聊,弹几首歌唱唱。”露调了弦,试了试音,再调了一下,试了试,可。
露弹起《Hotel California》(歌手:Eagles),虽说这首并不是她的最爱,但她也是比较熟悉。至于唱嘛,有主角光环buff加持,还怕什么呢。
这之后,露又弹了一首《Wellerman》(歌手:Nathan Evans),再是《Despacito》(Luis Fonsi/Daddy Yankee),尽管露并不会西语。
三首完了之后,三人准备上路,但被一名一米九的大汉拦下。拦下她们的这个人,是该镇的镇长。镇长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的,为人却正直善良——这是从饭馆老板那儿打听过来的。
不过镇长找的不是露和埃米尔,是利哈乔夫。两人到一旁聊了起来,边聊,镇长边握紧利哈乔夫的手,神色激动。
别人的事最好不去管。吉他被露放回车的后备箱,埃米尔回到车上,露随后也进到车里。“露,我觉得这出租车司机的身份不一般。”
“是吗?我还以为是我猜想错了。不过,就算利哈乔夫的身份不一般,也与我们无关,我们是顾客,是局外人。”
“嗯,是我多虑了。”“你哪有多虑啊!”露迅速反驳埃米尔,“你的每次担心都是对的,只不过这次情况有些特殊。”
车门打开,利哈乔夫和镇长聊完后回到了车上。“二位的闲情雅致看来被我打断了。”
“不,没关系。”露礼貌地回答。
三人继续上路,离切尔诺伯格还差几小时的路程。露再次睡着,也许是吃得太饱了吧!但这回可不是露和埃米尔头靠头了,而是膝枕,尽管埃米尔那里是梆硬梆硬的义肢。这并不影响露的睡眠。
......
半日的车程也终于结束,露、埃米尔、利哈乔夫一行三人到了切尔诺伯格,几人找了一家较好的旅店住下。另外,露和埃米尔为了感谢利哈乔夫愿意送她们到切尔诺伯格,当天晚上特地找了家大饭店请利哈乔夫吃一顿。
吃饱喝足,一行人回到旅店,露和埃米尔同住一间房,利哈乔夫另住一间房。睡觉也和从前一样,埃米尔卸下义肢穿着一件衬衫便睡着了,可露却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。
大概是凌晨两点露才睡着。
入睡后,露发现自己再次身处那小岛,她向岛中的小木屋走去。与六年前不同,一路上的花草树木多了些血,不猜便知,曼纳海姆兴许是遇上麻烦了。
一路小跑到木屋,露也不知道是不是木屋,因为地面上只剩下一些焦炭。突然,一把剑架在露的脖子上,露小心地回头,是曼纳海姆拿着她的指挥剑。
“是你啊,”曼纳海姆收回手中的剑,将其插入剑鞘,“你来的不是时候,但也恰好来的正是时候。”
“这是怎么了?”露指着地上的焦炭。
“没什么,就是有野心家想杀了我,”曼纳海姆把几份个人信息简介交给露,“这几个将死之人派来的炮灰,怎么可能伤得到我?”
“这......”
“既然这次你来了,那我要告诉你,你得加紧。至于走什么路我管不着,我只要你快点‘改变’世界线。”
“我知道了,走极端路线也没事吗?”
“哪种极端?轴心?”
“也许吧,但我还是想走一条马列主义的路线。”
“你得自己选择,权衡利弊,或许某一天你能够‘鱼和熊掌’兼得。好了,我说的就这么多,另外,”曼纳海姆拿出一副战术耳机、一对护肘和一对护膝,“我想你需要这些,露。拉斐尔最近跟我反映她联系不上你,这副耳机里装有通讯系统,方便你和拉斐尔联系。”
曼纳海姆停顿了一会,又说道:“至于你颅内的接收器,可以取下来了。”
“等等,”就在曼纳海姆有动作前,露打断她,“走之前,我还想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“我的名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叫我阿尔弗雷德便可。郝贺,从前的名字我无法告诉你,我已经忘记了。”
“是...吗?”
“该送你走了。”
曼纳海姆将手放在露的头上,她看见了露脖子上的银色项圈。“项圈不错,看样子你是取不下来了。”
“嗯,但它不影响。”
“行吧,希望你不会以此落下把柄。”
......
“啊!”
露猛地从床上坐起,她呆了一下,向一旁看去,和刚刚被她吓醒的埃米尔四目相对。“抱歉,埃米尔。”
“看样子你的梦不太好。”
“应该...是吧。”
下床,露找了套衣服,换下睡衣。露拿起桌上的义肢,去为埃米尔接上。“帮我接上右手就可以了,剩下的我自己来。”
“好吧,”露放下义肢,“你可别跑了,不然以后我就没收你的两条腿。”
“怎么可能会跑嘛,”埃米尔接上左手义肢,“你洗漱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一刻钟之后
露拉开窗帘,俯视街道。这样的街道露很喜欢,但这样的国家露不喜欢,这样的人也缺少一些东西。
“看什么呢,露。”埃米尔从洗手间里出来,看见了站在床前发呆的露。
回过头,露与埃米尔四目相对:“我在看这个国家的人民,在看应该属于人民的国家。”
“你这是?”“没什么,我记得有人跟我讲过一个国家,和乌萨斯很像,但和乌萨斯天壤地别......”
“兴许是故事。”
“嗯,兴许是故事......”
一天时间很短、很快。露、埃米尔同利哈乔夫一起在切尔诺伯格的街道上逛了一日,对切尔诺伯格有了个初步的了解。
当日晚上,利哈乔夫向露和埃米尔道别——他要回圣骏堡了。露万分感谢利哈乔夫一路以来的帮助,虽然只能表现在言语、报酬上。
回到旅店,露又从行李中取出吉他,坐在床边,弹起了《Evergreen》(歌手:AKW)。埃米尔进入洗手间洗漱,在这之前,她打开了床。
露并不知道,在她弹吉他的时候,街道上会不是有灯光亮起。
To be continued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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